總有些時刻,我們會有一種想望,成為某個人的『陽光、空氣、水』。
像這三元素般地自然存在卻又不可或缺。
這樣想是很浪漫啦,但生活在這裕足的時代,誰會真正體認到三元素的珍貴呢?
(礦工、工業區的居民、非洲同胞除外)
我忍不住更鑽牛角尖地去想,
芝加哥一定嗅不到佛羅里達州空氣的清爽,
印度人無法喝到阿爾卑斯山上泉水的甘甜,
高雄陽光普照,溫暖地親吻著肌膚,
台南說不定正下著雨呢。
總有些時刻,我們會有一種想望,成為某個人的『陽光、空氣、水』。
像這三元素般地自然存在卻又不可或缺。
這樣想是很浪漫啦,但生活在這裕足的時代,誰會真正體認到三元素的珍貴呢?
(礦工、工業區的居民、非洲同胞除外)
我忍不住更鑽牛角尖地去想,
芝加哥一定嗅不到佛羅里達州空氣的清爽,
印度人無法喝到阿爾卑斯山上泉水的甘甜,
高雄陽光普照,溫暖地親吻著肌膚,
台南說不定正下著雨呢。
親愛的小蘋果:
恭喜妳終於正式有個名字囉!還剛好跟最近一檔火紅的偶像劇中那個正翻天的女主角同音,不過別擔心,等妳長大時,已經沒人會記得那檔戲劇,而我們會永遠記得妳是我們的小寶貝,到時一定比女主角更美更亮麗!
半年多以前,在萬華生活的那段時光,
我常常看見吳寶春師傅。
那時燕兒婉兒在TVBS上班,每周都帶回來新的週刊,
周刊上常常有寶春師傅的報導,或是麵包優惠券什麼的。
因為他真的很認真很努力,因為他是個有夢想勇於實現的人,因為他是真正的台灣之光
因為我對於麵包和烘焙也有某些天真的幻想......
所以一直覺得寶春師傅好偉大!
朋友們三不五時約打麻將,我回答"我不會打",
第一次聽到的人都說"怎麼可能!你一臉賭徒樣!"
他們討論著某些鹹濕刺激的場所經驗,
我呆在一旁說我沒去過無法參與討論,
他們說"怎麼可能,你看來就是玩咖,應該什麼都玩過!"
同袍問我休假都在幹嘛,
我說我都待在家裡窩在房間,頂多跟朋友吃吃飯,
他們說"怎麼可能,應該是混夜店喝酒喝到掛吧!"
我說我單身很久了,都沒人要,
學姊說"怎麼可能,你一定很多人追,而且男生女生都有吧!"
在我說跨年我待在家中跟高中同學一起看電視吃東西度過時,
朋友A"怎麼可能,這一點都不像你啊!"
同袍B"怎麼可能,明明就去夢時代搶第一排了吧!"
就連隊長都說"你不是high咖嗎?一定要出去跨年狂歡吧!自己注意安全"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形象是哪裡出了問題,
你們眼中的我到底是什麼樣子?又是哪一個我?
怎麼我都不認識他?
他總是說:「你會這麼說,想必是有諸多揣測。」
問題是我沒有,甚至我那些"說",根本不是因他而說。
然而,當他會這麼說,想必也是對我的說法有了諸多揣測、或替我揣測。
"他揣測我有了諸多揣測。"
於是,我為了釐清而急於解釋,只好去揣測他的揣測。
我揣測著他對我的那段說法會有怎樣的揣測,會認為我有哪些揣測;
我一一檢視著這些揣測,並且想努力地去解釋:我沒有這樣的揣測。
在這光世代新世界,每個人都有深深的不安全感,深怕被世界疾走的速度淹沒,
每個人都希望獲得別人更多的關注眼光。
無論是懷著明星夢參加比賽的新秀也好、拍幾百張自拍照的無名妹也好、
或是不斷強調「做自己」「我就是我」的個性主義讚頌者、
把「我」當成發語詞的自我中心使者、
甚至發生點小事就要不斷宣告全世界的溫室小花朵,
都在想盡辦法證明「自我」的重要。
這無非是希望能讓自己更突顯,讓別人或這世界對自己投注更多的焦距目光、更多關注,
來讓自己更有信心、更堅定自己的存在性。